以我深情,与你白首 !
蜷缩在地上的邋遢男人被踹得后仰,差点倒在地上,喘了好一会儿气才有力气转头,将四周的人都看了一圈,然后突然露出一个怪笑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
“各位老板,你们想要我说什么啊?只要你们能给我一点好处费,我是什么……什么都肯说……啊!”
他一边说着,还一边打量着在场的几个人的脸色,眼神中透露出两分贪婪和两分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他眼前的这些人既然是来求他的,那么他就算现在是处于被动地位,也一样可以提出自己想要的条件。
“你还敢提条件,你这颗人头都快保不住了,还他`妈敢提要求?!”
景逸一听他的话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一脚又踹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陈海疼得脸皱成一团,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但是却还是怪笑起来,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,一脸嘲讽地道:
“怎么?现在是你们有求于我,还敢不答应我的要求,你们可要想好了!”
霍宸晞嗤笑一声,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,微微俯身看着他,伸手掐住他的脖子,一脸漫不经心地笑看着他,说到:
“有求于你?谁给你的底气,说这样的话?”
陈海感受到自己脖子上那一股冰凉的触感,瞬间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——
他面前的这个男人,眼神中的杀气不是开玩笑的,是真的想要杀了他!
他忍不住变了脸色,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,然后整个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,干脆利索地开口求饶:
“你、你……你放开我!有话好好说,七年前的事情,我必定知无不言!只求你们留我一条命!”
他也而根本顾不得要什么好处费了,也根本顾不上再要其他的什么好处了,在这个男人的面前,他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求生。
“陈海,我先告诉你,你这条命要不要,全在你自己。”
霍宸晞一边说着,一边加重了手里的力道,微微凑近了他,声音低沉又狠厉地问到:
“我要你告诉我,七年前,你是不是在晞米游乐场强`奸了一个女孩?”
“什么强`奸?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陈海下意识地否认,奋力地挣扎着想要往后退,可是却没有撤退的余地,而且压着他的两个保镖也都不是吃素的,一感受到他的小动作就加强了手里的力道,让他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性。
“陈海,看来是我对你的警告还不够啊,还是说你对我的了解太少了?”
霍宸晞说着了,一拳揍在陈海的脸上,本来就已经鼻青脸肿的男人变得更加惨不忍睹,脸上又多了一块淤青的痕迹。
陈海只感觉到脑中一阵眩晕,耳朵里更是充斥着一片嗡鸣的噪音,眼看着又有一拳朝着自己砸下来,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微的躲开一点,才没有霍宸晞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中。
他没有那么硬气的骨头,只知道如果他今天不把事情都交代了的话,只怕是要把小命都交代在这里了,心中打定主意,求饶道:
“老板!这位老板,你别打了,我什么都说!”
“好,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霍宸晞说着,对景逸招了招手,双眼通红地道:
“拿个摄像机,把他说的话都录下来。”
他微`喘着说完,退到一边,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,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场面。
陈海此时用一双被揍肿了的眼睛打量着四周,眼珠子微微一转,心中却起了心思。
“好了,陈海,现在你自己交代七年前的事情吧!”
景逸打开了手机摄像头,对着他点开了录制,然后静静地等待着他开口。
陈海此时却迟迟不开口说话,景逸正等得不耐烦了,刚迈出脚就听到陈海开口说话了:
“我说这位老板,你们不止把我打成这个惨样,还这样按着我,你们觉得录下来的东西真的能当做证据来用吗?”
他说完,嘴角勾起一个嘲讽又不屑的笑容,似乎是在的看什么好戏似的。
“这个就不用你管了,你只管说出自己七年前所犯下的事情就行了,然后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。”
景逸此时也镇定了不少,冷笑一声,说出了他即将面临的下场。
“坐牢?我要是说我不愿意坐牢呢?你们今天也逼不了我开口。”
陈海一脸嘚瑟,似乎以为自己抓住了对方什么了不得把柄似的,竟然还敢嚣张起来。
景逸看着他,突然笑了一声,然后关闭了手机的摄像头,将的手机收回了口袋里,缓步走到他的面前,微微俯身,用冰冷的视线看着他,冷声道:
“是,我们是逼不了你开口,但是我们也能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。”
陈海眼皮一颤,瞳孔瞬间紧缩,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, 脑子里面只剩下一片空白。
“所以,你现在想好了吗的?到底是现在就开口说,还是这辈子都不说?”
景逸从地上随便捡起一块抹布,掐住他的下颌,把抹布塞到他的嘴巴里,让他瞬间说不出话来。
“陈海,你听好了,今天只要你从这个屋子出去,阳台上可能会掉下一个花盆,也可能会在路上遇到刹车失灵的汽车,或者是离这儿不远处的海岸上,说不定会冒出一只有毒的海蜇,这些的都是能要你的狗命的东西,你要是你不相信的话,我可以现在就送你出去。”
景逸一边说着,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手,像是刚才摸了什么脏得不得了的东西,一脸嫌恶=。
他擦完手,将手帕扔到地上,然后一脸嫌弃的说:
“你可真是个垃圾啊,垃圾就该扔到该扔的地方去,不应该留在干净的人间,污染空气和水土。”
他说完,对着两个按住陈海的保镖一挥手,两个男人瞬间十分配合地把陈海从地上架起来,然后朝着屋外走。
陈海剧烈地挣扎起来,手上十分用力地推拒着两个保镖,可是却分毫都撼动不了保镖们铁钳似的手。
“呜呜!呜呜!”
陈海一边被保镖拖着往外走,嘴里还一边呜呜乱叫着,双脚也用力地踢动起来。
可是这些都是徒劳无用的挣扎,他根本无力抗拒这种强势的力量,他心中一凉,真的害怕起来。
景逸见他被吓破了胆,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,便又走到两个保镖的面前,一挥手阻止了两个保镖的动作,弯腰问到:
“现在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到底说不说?”
“呜呜!”
陈海一边呜呜叫着,一边拼命地点头,表示答应他的要求。
景逸这才上前,一把扯掉了他嘴里的破抹布,然后说:
“说吧,我都录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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