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田喜事:腹黑夫君美如花 !
孟娬不自觉想起殷珩在宫里时吓坏的模样,道:“他又不是故意的,娘你就不要怪他啦,他心里也不好受啊。要怪也是怪别人有所图谋,有备而来。”
夏氏看了一眼殷珩,动了动嘴角,终是什么都不说了。
她何尝看不出,要是殷珩好受,会任由她责怪吗?
老柴配好了药,嬷嬷这时也把烧好的热水送到了房间里来,听说孟娬没有大碍,纷纷大舒一口气。
热水先给她擦洗更衣,完后再上药,也好舒服一些。
孟娬这身子早就不适合在浴桶里坐浴了,她每日擦洗身子,也多是烟儿和夏氏帮忙的。
洗身之际,有时候殷珩不在,有时候他回来了。
不过烟儿和夏氏帮忙时,他也不好去盥洗室。
孟娬本身也不想让他看见,自己挺着个大肚子笨拙不堪的样子。
而烟儿、夏氏及嬷嬷们的想法又不一样,她们根深蒂固地认为,男人压根不是帮女人做这些的料,即使是丈夫,也没有这般伺候妻子沐浴的。
盥洗室水准备好了,崇仪下去煎药了,夏氏就和烟儿娴熟地过来一起搀扶孟娬。
殷珩蓦地却道:“我来吧。”
孟娬僵了僵,道:“不不不,还是让我娘和烟儿帮忙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就又被殷珩给打横抱起,直接出房进盥洗室了。
孟娬抓着他的衣襟,抻了抻腿,道:“真的不用,唉洗个澡而已嘛。”
“洗个澡而已,你这么抗拒做什么。”
孟娬攀着殷珩的肩膀,往后看去,道:“娘,烟儿,你们来帮我啊。”
殷珩道:“她们能像我这样抱着你去吗?”
夏氏(烟儿):“……”
说来也是,夏氏和烟儿的力气哪能抱得起大肚子的孟娬,进进出出还是得她自个走。
老柴抠了抠嘴角,及时来了句:“王妃刚动过胎气,实在不宜下地走路,最好还是这样抱着啊。”
一句话成功地阻止了夏氏和烟儿想去帮忙的脚步。
转念一想,人家是夫妻,又没什么不能看的。
夏氏便在门里应道:“阿娬,还是得听大夫的,你配合他一下。还有殷珩,你小心点,莫要磕着碰着,当心地滑。”
殷珩沉着道:“我会小心的。”
烟儿回过神来,便去衣橱间给孟娬拿干净换洗的衣裳。
殷珩抱着孟娬进了盥洗室,又抬脚把门合上。
房门没上闩,廊下守着两个丫鬟嬷嬷,随时听从传唤。
只是帮王妃擦洗净身,是为了方便后面上药,因而嬷嬷丫鬟们都少了以往意味深长的笑容,把这当成一件严肃的事情来看待。
谨防她们的王爷处理不来,她们在外面也好施以援手。
盥洗室内有一张专供孟娬躺坐的长椅。
殷珩把她放于其上,转眼间就褪了她的外裳衣裙。
孟娬两手捂着肚子,不给他脱亵衣。
殷珩蹲在她身前,默默地与她对视了一会儿,低声道:“你是不是捂错了地方?”
孟娬肯定道:“没捂错。”
殷珩一本正经地提醒她:“不是该捂胸或者肚子更下面的地方么。”
孟娬听来有些脸热,低着眼帘道:“你出去吧,让烟儿进来帮我。等我洗好了,你再进来抱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孟娬道:“这大肚子看起来笨,不具美感。”
殷珩面色不定。
他低头看着,隔着亵衣,蓦地俯身下去,在她腹上亲了一下。
孟娬惊了一惊。
不光她惊了,肚子里的小家伙仿佛也受到感应一般,突然又动了。
殷珩似也感觉到了,声音温柔地轻轻与她道:“看,哪里笨?可聪明着。”
肚子里是他们的孩子,而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。
孟娬心里的地方,快要因他们两个而软得化开了。
殷珩解开她的亵衣时,她还是松开了手。
衣衫从肩头宽下,锁骨和胸前的风景依然美得诱人,只是殷珩的目光却停留在她的肚子上。
殷珩又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亲了一下,哑声道:“也很美。”
他动作很温柔,且又细致,用温热的水细细帮她擦洗。
起初孟娬还有点尴尬,但见他做得这么认真,她也就放开了。
殷珩先替她洗好了上半身,前胸后背都轻轻洗过,除去了身上的汗迹。
孟娬不由觉得舒爽了许多。
他再帮她将上身的水迹都拭去,给她穿上烟儿送来的干净亵衣,以免她着凉。然后再着手褪去她的亵裤,擦洗下半身。
只是呈现在他面前的是双显得微微浮肿的腿,和那双今天走了不少路又肿起来的双脚。
原本她的腿是细韧匀长的,腿和脚都十分白皙漂亮。
而眼下她吃这些罪,都是因为他。
他嘴上少话,唯有动作上更加珍惜。
盥洗室里流溢着清脆的水声,孟娬蓦然想起,笑道:“我以前,也帮你这样擦洗过。”
殷珩神色温和地应道:“嗯。”
那阵儿殷珩浑身是伤动弹不得呢,她帮他洗发擦身,亦是如此。
只是光景流年一转,两人又换了个位置。
孟娬道:“那时虽然你身上有伤,可我也没忘记揩你油来着。”
他约摸也忆起从前,眉间一直打着的结才微微舒展两分。
孟娬注视着他的神色变化,又咂咂嘴道:“你第一次自己洗澡的时候,我还偷窥来着,我看到了你的裸背。”
殷珩唇边总算牵了半分似有似无的笑意,道:“你还流鼻血了。”
孟娬蓦地抬起湿润的手指尖,触到他的眉宇间。
她道:“相公,今日要是没有你来,可能我就真的会摔下去了。所谓英雄,正是在自己无法掌控突如其来的意外的情况下,能够做到力挽狂澜。”
他动作顿了顿。
孟娬又道:“于我来说,你就是从天而降,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做了最好的事,这还不够吗?”
已经够了啊。这不是他们任何人的错,她不要他自责。
殷珩眉间的结终是被她给触散了。
因为这个女人,总能碰到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,恨不能把他给融化。
他拭去她腿上的水迹,又略显生疏地往她两腿间汲了汲,不消多看,又飞快地往下移,拭去小腿及足上的水珠。
再给她穿上亵裤。
他起身抱着她出来时,低低在她耳边道:“孟娬,你是个让男人永远也爱不够的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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