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日之特战兵王 !
李易手起刀落,将一个台湾鬼子的心口刺了个对穿,那个台湾鬼子猛的伸手,试图抓住李易,可他的手刚举到一半便颓然落下,然后抽搐两下,就再也没有什么声息了,李易拔出刺刀,还不忘在那台湾鬼子的尸体身上擦去刀上的血迹。
四下里一搜索,李易便又反握着刺刀走向下一个台湾鬼子。
这个台湾鬼子被两具尸体压下身下,李易非常怀疑,这个鬼子其实并没有死,而只是在装死,以蒙混过关,战场上,这种装死的情形并不鲜见,他李易以前就这么干过,并成功的从中央军的枪口下活了下来。
李易两步走到那个台湾鬼子的身边,然后照着背心要害就是一刀。
然而,不等李易的刺刀落下,那具台湾鬼子的“尸体”却突然翻身爬了起来,而且拔腿就往前跑,李易吓了一大跳,遂即大怒,反握着刺刀就从后面追上去,一边大吼:“你狗曰的还敢跑,看你能跑到哪去。”
看到这边动静,立刻有十几个残兵从四周围了过来。
那个装死的台湾鬼子很快就被逼到江边上,背后就是浩瀚的江面,跟前和左右两侧却是李易和十几个残兵,而且一个个全都端着刺刀。
实在走投无路,李扁便噗的跪倒在江水中,连声哀求:“别杀我,别杀我,求求你们别杀我,我也是中国人,我也是中国人啊。”
李扁一边求饶一边叩头,哭了个稀里哗啦。
这之前,李扁在江心石后面躲藏的好好的,可谁曾想,海军那些龟孙突然走了,却把伤员还有侥幸未死的残兵全都扔在了江北,然后,傍晚时分,江水涨潮,李扁藏身的江心石很快就被江水给淹没了,没辙,李扁只能跟着潮水往江边躲。
可最终,李扁终究还是没能够躲过,被李易给发现了。
“不要,别杀我,求求你们放过我,大家都是中国人,都是中国人哪。”李扁跪倒在冰冷的江水中,没口子的求饶。
“中国人?”李易哂然,“就你也配自称中国人?去死!”
话音未落,李易便又手起刀落,照着李扁颈侧刺了下来。
李扁便立刻一个牛头拱,将李易撞翻在地,然后不等四周的十几个残兵围上来,转过身就跑进了江中,可跑没几步,江水就没过膝盖,速度便立刻降了下来,又挣扎几步,李扁便失去重心,一头摔倒在江中。
但李扁马上又爬起身来,拼尽全力往前跑。
李易从地上爬起,从一个残兵手中接过三八大盖,瞄着李扁背心就是叭的一枪。
李扁背部便立刻绽起一朵血花,不过在惯性的作用之下,他仍往前奔跑了几步,然后才一头栽倒进了江水中,很快,一滩殷红的血迹便从他的背上扩散开来,染红了江面,又过了不过十几秒钟,李扁的尸体便已经被江水冲走,无影无踪了。
李易又扭头喝道:“弟兄们,给我再扫一次,绝不能放过一个鬼子!”
“是!”周围的残兵轰然应诺,再次走向江边密密麻麻的鬼子尸体,挨个补刀。
李易自己却走到江边,找块石头坐了下来,还从兜里掏出了一盒烟,又从烟盒里弹出了一支香烟,然后不等李易将这支香烟送进嘴里,一只大手却冷不丁从斜刺里伸过来,抢先夺走了香烟,来的却是黑皮。
黑皮将香烟叼进嘴里,又划着火柴点燃了,然后美美的吸了一大口。
“我丢,竟然抢我烟。”李易骂了一句,又从烟盒里抠出一支叼嘴里,然后凑上来从黑皮那里借火,深吸了一口,李易又问黑皮道,“黑皮,你那里清点完了没?”
“完了。”黑皮从鼻孔里徐徐喷出两股青烟,说,“光尸体就有两千两百多具,被江水冲走的不知道有多少,你呢?”
李易道:“我这也有一千八百多具尸体。”
黑皮道:“算上大海的,能找着的尸体至少也有五千多,如果算上被冲走的,少说也得有八九千人,现在就看营座能不能把南岸的鬼子也给干掉了,要是南岸的鬼子也让营座给干掉了,重藤支队这次可真正是全军覆灭了。”
李易道:“营座那边我一点也不担心,也不看看我们营座是什么人?”
“也是。”黑皮点点头,深以为然道,“咱们跟随营座的时间虽然短,可营座从来就不打没把握的仗,自从无锡突围,这一系恶战,看似凶险,其实都在营座的算计之中,包括这次的南通之战,也是从一开始,结果就已经注定了,咱营座就不是人,是神仙。”
“我丢,说的可真肉麻。”黑皮骂一句,又道,“不过我得承认,你说的是事实。”
李易咧嘴笑笑,又回头看着长江南岸,幽幽说道:“从时间上看,南岸的战斗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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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呲!”寒光闪过,一个鬼子少尉便捂着自己喉咙,抽搐着倒下。
徐锐反握着滴血的三八式刺刀,上前一步,站到了最后剩下的三个老鬼子跟前,两个鬼子大佐护着一个鬼子少将。
在干掉了鬼子的两辆战车之后,接下来的战斗就再没半点悬念。
说到底,重藤支队的胆气已沮,独立营将士的士气却空前高涨,至于重藤支队最后剩下的骑兵队,虽然给独立营构成了一定的威胁,但也仅仅只是威胁而已,面对独立营凶残的重机枪火力,重藤支队的骑兵队很快也被歼灭。
战斗仅仅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,便进入到了残局。
“足下想必就是重藤千秋了吧?”徐锐鹰隼一般的目光落到了鬼子少将的脸上。
面对徐锐凛厉的目光,重藤千秋脚下竟本能的后退了半步,但是很快,重藤千秋便又羞恼的上前一步,沉声说道:“不错,我就是重藤千秋,你又是谁?”
徐锐扯了扯身上军装,说道:“****革命军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营长,徐锐。”
徐锐说的是日语,重藤千秋、船越正还有尾田信义这三个老鬼子都听的很清楚。
“营长?”重藤千秋神情错愕,不仅惊讶徐锐能说一口如此流利的关西腔日语,更惊讶这么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经典战役,竟然是一个小小的营长所指挥的?当下重藤千秋难以置信的道,“这场战役真是你指挥的吗?”
“怎么?”徐锐笑笑,哂然道,“足下可是认为,我配不上这样的胜利?”
重藤千秋摇了摇头,沉声说道:“我不是这意思,败了就败了,承认失败的勇气我还是有的,我只是没有想到,你竟然会如此年轻!”
徐锐道:“既然如此,那足下就请放下武器投降吧。”
“投降?”重藤千秋脸上涌起了一抹古怪之后,遂即捧腹大笑。
徐锐冷冷的斜睨着重藤千秋,直到重藤千秋笑完了,才冷然问:“我刚才的话,真的有那么好笑吗?”
“徐营长不要误会,我不是在笑你。”重藤千秋摆了摆手,又道,“再说我不过只是你的手下败将,并没有笑话你的资格。”
发现徐锐并没有说话的意思,重藤千秋又接着说道:“我只想提醒徐营长一句,自从中日战争全面爆发以来,缴械投降的皇军士兵不能说没有,但是缴械投降的将官甚至佐官却是一定没有的,这一点,徐营长怕是也不能够否认吧?”
徐锐道:“那就从你们三个开始,开一个先例吧。”
看到重藤千秋在那里跟徐锐侃侃而谈,尾田信义却早已经忍不下去了,当即拔出军刀扑向徐锐,一边大吼道:“八嘎!竟敢如此污辱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,死吧!”
话没说完,尾田信义就已经扑面徐锐面前,然后高举着天皇御赐军刀狠狠斩下。
徐锐眸子里有莫名的厉色一闪即逝,接着,徐锐只是一个侧身,便躲过了尾田信义这势如雷庭的一斩,然后不等尾田信义收刀,徐锐左手便已经化为掌刀,狠狠切在了尾田信义的脖子上,尾田信义便立刻一头栽倒在地。
重藤千秋、船越正面面相觑,尾田信义这就让人家对打趴下了?
重藤千秋心底更不住冒冷气,对手如此厉害,待会说不定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,他要是真的成了俘虏,则不仅个人名节将不保,便是整个重藤家族的荣誉都将不保,他的家人将永远活在耻辱中,想到这,重藤千秋顿时不寒而栗。
下一霎那,重藤千秋便拔出了军刀,毫不犹豫的抹向自己脖子。
不幸的是,重藤千秋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杀,却未免有些晚了。
“我让你自杀了吗?”徐锐一抬手,手中刺刀便已经化为一道寒光射出,正中重藤千秋持刀的右手腔,重藤千秋手中的军刀便光当一声掉落在地,重藤千秋急弯腰去捡时,徐锐却已经一个箭步,抢到了他的面前。
掌刀过处,重藤千秋还有船越正便同时瘫倒在了地上。
转身回头,徐锐将目光投和非要跟来的江南,微笑道:“江小姐,立刻以明码向全中国发出通告,就说我们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,在南通一举全歼重藤支队,毙敌万余人,并生擒敌支队长重藤千秋及两个联队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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